“秦姑娘，可应该好好谢一谢杜公子才是。”赵承业继续道。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，姜芷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点感谢的话，那就是真是不知恩图报了。
当然，她这会儿也是真心想对杜长肃说一句谢谢。
她和赵承业虽然没接触太多，但是赵承业明里暗里的，的确照应过她，不然也不会让秦府的人误会，想让她去勾引赵承业。
于是姜芷就行礼：“多谢杜大人。”
“你们是过来赏枫叶的吗？不如我们就坐在这一起说说话吧。”赵承业又笑着招呼着。
姜芷第一反应就是拒绝：“还是不了……”
谁知道赵婉的眼睛却亮了亮：“好呀！”
“这于理不合吧？”姜芷反问道。
赵婉已经大大咧咧的坐下了：“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，有什么于理不合的。”
姜芷心道，作为一个嫔妃行事这样不拘小节，真的没事儿吗？
不过想着赵婉是外邦人，又一直刻意避宠，所以不像是别的深宫之人那样拘谨，到也理解了。
见姜芷站在那不动，赵婉就招呼了起来：“你放心，若是以后纪世子问起来，我会帮你解释的。”
她觉得姜芷是担心被纪昀误会，所以才这般回避。
赵婉一边这样说，就一边迟疑的看了看姜芷和杜长肃，这才小声道：“你们两个既然之前的时候认识，为什么感觉……”
话才说到一半儿，赵婉就回过神来，觉得自己可能是问到什么禁忌了。
姜芷暗忖，自己要是这样走了，反而才会让人误会，举得自己不坦荡，于是就也坐了过去。
“美景当前，我们何不畅饮一翻？”赵承业笑了起来。
杜长肃已经直接就抬起杯子，一饮而尽。
姜芷能明显感觉到，杜长肃的心绪不佳而且不想理会她。
她虽然知道了一些事情，但现如今她似乎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，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杜长肃。
杜长肃继续闷头喝酒。
几杯酒下去，杜长肃的眼神都有几分迷离了。
“杜大人？说是让你喝酒，那也不是让你这样牛饮的。”赵承业有一些无奈。
“姜姑娘，听说你之前的时候和杜大人曾经十分要好，你劝他一劝。”赵承业又看了看姜芷。
姜芷不自在的看了杜长肃一眼，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：“你别喝了，你这样喝下去，让舅母知道了会担心的。”
“我的事情与你何干？”杜长肃抬起头来，神色阴鸷的看着姜芷。
姜芷一时语塞，要是寻常的时候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，她肯定不会想办法骂回去的，但现在面对杜长肃的时候，她只剩下无奈两个字。
她实在是坐不住了，也维持不了基本的体面了，起身就走。
赵婉连忙追了上来：“秦姑娘你等等我！”
等着人都走了，杜长肃抬起头来，冷冰冰的看了赵承业一眼：“还请殿下以后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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