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到了那时大皇子百日时放的烟花也和今天一样美。
只可惜周岁连一个炮仗都没听见响声,她替大皇子不值,却又无能为力,现在她自身难保,连见上大皇子一面的机会都没有,更不要说帮大皇子了。
“娘娘,起风了,回去吧,若是病了会很麻烦的。”绮绫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,劝说。
皇后摇摇头,道“烟花还未放完,别浪费了这样美好的夜晚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还不如大皇子百日那天的烟花漂亮呢!”绮绫不屑。
皇后赞同的点点头“本宫也觉得没那天的烟花好看。”
皇后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,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,绮绫铺好床铺出来又劝说了一次她才回去休息。
皇后躺下不久,她察觉有人进来了,皱眉“是谁?”
“皇后娘娘不要惊慌,属下是皇上派来的,皇上有封信交给皇后娘娘。”床幔外,一个黑影跪在地上,语气平静的说着。
皇后却瞪大眼睛,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口音,她抱着被褥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掀开床幔“这是燕国皇宫,你怎么能随意闯入?”
“属下是奉命行事。”黑衣人呈上书信。
皇后接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字,确实是出自岑皇之手。
“这是暗哨,娘娘有什么吩咐大可吹响,属下听见了会尽快出现。”黑衣人呈上一个看似普通的口哨,皇后迟疑了一下接过去,黑衣人行礼后从窗户跃出去。
屋子里很安静,皇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,她起身走到窗户旁,早已没了黑衣人的身影,她挑亮了油灯,在油灯下拆开厚厚的书信。
岑皇年纪大了,越来越喜欢啰嗦了,洋洋洒洒的几页纸张上写着他如何想念皇后,如何后悔把她嫁到燕国,又如何痛恨慕昭出尔反尔,不识好歹。
看到最后一页,皇后含在眼中的泪水忍不住落下,她颤抖着手丢了书信,几页纸张撒在地上想几朵花儿。
皇后捂着脸痛哭“我做不到,我做不到,做不到,父皇,你这是逼我!”
屋檐上,黑衣人听见皇后拒绝的哭声,皱了皱眉,他记得岑皇的吩咐,不管如何,一定要劝说皇后成事!
“娘娘怎么了?”听见哭声的绮绫慌张的穿好衣裙进来,看见她蹲在地上无助徘徊的模样,皱眉“娘娘,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
皇后不知道该怎么说,抱着她失声痛哭“绮绫,你告诉本宫,本宫该怎么办,该怎么办才好?”
“娘娘发生了什么事,你不是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!”绮绫干着急的问。
皇后自然不会告诉她真是情况,她哭累了不让绮绫拾起地上的纸张,她亲自一张一张捡起来,一页一页的又看了一遍,看到最后,心中一痛,她愤怒的烧了书信,看着所有的文字变成火光,似乎这样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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