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萱总结道，“没有谁会喜欢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。男人嘛，总会对小家碧玉，天真善良的女人生起保护欲。”
“我想，姜小姐是个聪明人，应该知道怎么抉择的。”习萱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，话锋一转，将问题重新抛回给姜凝玉。
而姜凝玉则是盯着地下的一处，眼神有着呆愣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而习萱则是在赌。
赌姜凝玉急病乱投医，赌她此刻的心理防线……
地下室里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。
谁都没有说话，而习萱也并没有出声催促，就这么等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习萱心底犹如被无数只蚂蚁攀爬着，心痒难耐。
但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姜凝玉出声打破了这份沉寂，她报了一个车牌号。
“我不知道是谁，只来得及记住了车牌号。”
并不是习萱说的话令她有所动容。
只是有那么一瞬间，姜凝玉忽而觉得有些累了，浑身说不出来的疲倦。
不过习萱有一句话说得很对。
她爱得太满了，已经慢慢失去了自我，不知不觉间，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习萱拿到了重要的讯息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纵使知道不是她做的，但是习萱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放人，还是将决定权交给沈墨。
“唔唔唔——”方施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“唔唔”得更厉害了，摇头晃脑的。
想让习萱帮她把口里的破布拿出来。
可习萱却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她弯腰，用着膝盖处淡淡摩擦去蹭着嘴里的那块破布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总算是将嘴里得那块破布给蹭了下来，额头处冒出了不少汗，急喘着气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好几次都干呕出声。
但她还没来得及彻底缓过来，便急急地开口道，“你怎么将这么重要的讯息就这么告诉了他们？”
“……”
而姜凝玉对此，并没有发表任何的解释。
她此刻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，在不断地质疑自己，否定自己中死循环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”没有得到回答的方施曼忽而变得格外的暴躁，动了动身子，手狠狠地一扯，想要借机来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她此刻的感受，就好比如被人背叛了一般。
还有些慌。
她捉摸不透姜凝玉的想法，这令她有些慌。
“那你又知道，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姜凝玉反问道，声音此刻显得有些空灵，而又透着些许的高深莫测。
“……”
方施曼闻言，动作一顿，眼底划过一抹疑惑。
她这是什么意思？
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神神叨叨的。
而方施曼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事情，脸色忽而变得有些不好看了，夹枪带棒地嘲讽道，“我在做什么事，不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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