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了那道门，走着走着，顺手推开了厕所的门，走了进去。
忽然，有交谈声响起。
厕所永远都是八卦的最佳场所。
“你看见了没有？沈总的脖子……啧啧，这得有多激烈啊！”水流声伴随着路人甲的八卦声传来。
“我又不瞎，那么大的一个吻痕。还有沈总身边的那个女人……天哪，她也太不要脸了。这么明目张胆……她是不是装的啊？”
“不是说她就是个傻的吗？怎么还会专门去勾引沈总……依我看，这可未必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幕？”
话音刚落，空气都似乎安静了。
而后，传来了女人有条有理的分析声。
“我可是听说，沈总是因为在方家的宴会上，跳了一场舞，才会被沈总看上的。”
“是啊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问题可就大了。一个傻子，会无缘无故地跑到台上去跳舞？据我所知，当天跳独舞的，可不止她一个人，为什么沈总，就唯独看上了那个傻子。你们想想……这其中，跟方家脱不了干系的。”
“若真是如你猜测的这般，可方家和宋家，一直不都是死对头吗？沈总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将敌方派来的卧底留在身边？就不怕有朝一日，被反咬一口吗？”
“这有谁知道呢。我还听说了，沈总的母亲，也就是宋董事长在外面养的情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门忽而被推开了，清洁阿姨提着一个桶走了进来，看了她们一眼。
那几个女人对视了一眼，便离开了。
姜凝玉推开了那格子门，走了出来，脸上有些凝重，眼里蕴含着许多让人看不清说不明的情绪，还有着死灰复燃的希翼
装的？
她拨通了一则电话。
“帮我查下方家那女人的资料，越详细越好。还有……沈墨的母亲。”
……
镜头转向方家老宅。
“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吧。”方老太太坐在了特定的摇椅上，看着玻璃门外的花花草草，缓缓地开口道。
管家站在一旁，闻言，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，“是的，一个月的时间到了。要不要派人将小姐带回来？”
管家的语气里有着不确定。
他们都以为能瞒过方老太太，其实从小姐被带走的时候，老太太便知情了。
只是不知出于什么考虑，没有追究罢了。
“……”
方老太太并没有说话，手里的核桃依旧在转动着，只有碰撞时才发出了细微的声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开口问道，“你觉得宋家的那个小子，怎么样？”
管家开始回忆着。
对于沈墨，她只在方老太太的寿宴上的那一天，匆匆见过一面。
她这大半辈子，见过的人也不少了。
论外貌，确实可以划分为上上等。
但论品质的话，外界对于他的评价，无疑是差的。
管家斟酌了一番用词，而后道，“还年轻，需要磨炼几年。”
年轻人，心高气傲的，倒也可以理解。
“呵。”
方老太太忽而轻笑出声，眼角的皱褶很是明显。
管家一愣，在老太太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，近几年来，还是第一次看见看见她这般笑。
“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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